bsp; 喝几杯酒,今挽月脑子有点晕,没注意,自从商焱出现后,沈让辞扣在她腰间的手就没松开过。
一直到她去洗手间,沈让辞手臂才松了松,温声问:“要不要让人陪你?”
今挽月娇哼:“我可没喝醉。”
沈让辞纵容笑:“好好好,晚晚海量。”
今挽月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围过来,“什么情况?”
沈让辞抬眸:“怎么?”
朋友戏笑:“你别又重蹈覆辙。”
沈让辞静默几秒,眸底晦暗一片,“不会了。”
“不会就好,就一小姑娘而已,我们这不还有高助理嘛。”
高妍瞥了眼沈让辞,勾唇露出一抹笑。
沈让辞目光扫过洗手间的方向,将酒杯放到路过的侍者托盘上,抬脚走过去。
今挽月喝了酒,走路有点摇晃,刚到洗手间,就被人推了把,“砰”地门被关上。
“今挽月!”
商焱将她推到门板上,浑身冒着酸气质问她:“回国不告诉我一声就算了,现在跟沈让辞又算什么事?”
今挽月看清眼前人,醺醺敷衍了一句:“你不是在训练?所以我没打扰你。”
商焱垂下眼,神情落寞:“到底是不想打扰我,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今挽月深吸一口气,程芝说得没错,从小一起长大,又陪伴这么多年,多少是有情分的。
她叹了口气:“我是真觉得训练更重要。”
商焱并没有缓和,反而更激动地提高声音:“那沈让辞呢?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今挽月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我爸让他带我,他又不能拒绝。”
当初今氏还繁盛时,今礼诚将沈让辞带回今家,整个圈子都在看戏,说他对初恋情深不忘,人死了还帮人养儿子。
同样刚死了母亲的今挽月,也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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