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用场的人,性格就是太温和,为人太憨厚。我就想让我的儿子不跟我一样,做一个有勇有谋的,像波涛一样气势汹涌。他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众人先是愣在了原地,最后连着给阿丽输营养液的护士都笑了。最后,就连他自己也一边挠头一边露出他独有的那种憨厚的笑容。
这个孩子跟我就像我的父亲和阿勒一样,从小玩到大,从光着屁股瞎晃悠到干坏事偷人家果子吃都是一起干的。整个村子都知道我们两个是最铁的哥们,即使打完架也会四目相对然后开怀大笑重归于好。写到这,以前的一幕一幕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的眼前浮现,不得不感叹儿时的那些快乐真的永远也回不去了。
我的父母看见他们母子平安以后就离开了医院,留下了刚刚生出爱情结晶的小夫妻在病房里恩爱甜蜜。每个刚生完孩子的父亲可能都会像个孩子一样逗自己的子女,阿勒也一样。孩子从病房里出来以后就一直用自己的鼻子碰徐涛的鼻子,就像当初父亲对我那样。
很快,第二天,阿勒的家里就开始摆起了酒席,主要不是因为阿勒最近赚了很多钱。而是阿勒的父亲因为家里添了个孙子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想请所有亲戚邻居吃个饭庆祝庆祝。这对于阿勒和父亲来说无非就是一场不醉不归的庆祝,阿丽和母亲也没有打算管着这两个好兄弟,而是带着另一对兄弟在房间里聊天。
当时的我已经勉强可以自己爬爬,涛涛则是躺在襁褓里面闭着眼睛,虽然看上去像是睡觉那样,但是两只小手一直不停地伸出手想摸索着什么。这说来也是奇怪,据母亲所说,当时涛涛伸出他带点粉色的小手的时候,我肉鼓鼓的手就这么瞎摸了上去,完成了我们两个此生第一次肢体接触,像个哥们一样的握手。接着,我的手开始抚摸他的脸,这个场面让母亲和阿丽都觉得十分压抑。当时他们就觉得,这两个孩子一定有缘。可不嘛,这一有缘就有了十几年,能不有缘吗。
“阿勒,你这小子可以啊。这一下子就整了男孩出来,有你大哥的风范啊。”
阿勒喝红了脸:
“你还说我呢,你这一下子不也一个大胖儿子。我这技术啊都是跟你学的,谁让你是我好兄弟呢。摩托车都开一样的,孩子还能生出点别的品种来啊?”
父亲一下子被这话给逗笑了:
“哎哟我说你这个小子,喝了点尿酒你就满嘴跑火车,你这一开口都说的啥啊这是。什么叫跟我学的啊,这话让你媳妇儿听见还得了啊。自己研究出来的就研究出来的呗,还跟我这谦虚啥玩意儿啊。”
说完,兄弟了都露出了一副邪恶的微笑,就像几年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