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行,去就去,谁怕谁,反正我没病。”
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是刻意地冲着门外,想说给医生听的。
阿勒给父亲找到了坐车去省城的地方就回去了,母亲和父亲一起坐上了去省城的车。
去省城的路有点远,路上都是各种的花花草草,那个时候的家乡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相反的风景确实是很迷人。
“民丰,你昏睡过去以后还有知觉吗?”
父亲睁开了闭上的眼睛,一脸正经的看着母亲:
“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母亲见父亲好像不愿意向自己透露的样子,就不打算再继续自讨没趣了。
父亲看着窗外的树木,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太公,在自己四岁那边,自己的太公就去世了,还记得那个跟自己一起玩捉迷藏的他,那个从河里救出自己的老头子。
睡着以后,到省城的时间仿佛缩短了一半,经过路人的指点,父亲和母亲很快就找到了省城的医院。
在医院挂号看病的人很多,父亲是来过这家医院的,挂完号以后就朝着脑壳去了。
这家医生是那个是家乡唯一一个引进脑ct的医院,父亲和母亲掏光了身上带的所有钱才勉强凑够了一次检查的费用。
父亲很快就被推进了放射科里,母亲坐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人现在虽然是醒了,但是这有没有毛病还不清楚呢,这要是没毛病倒好,要是真的得了这不可描述的病,这一家子以后又少了个顶梁柱。
父亲进去没多久就出来,让他们在门外等一会儿来拿报告。
希望父亲平安无事,否则这个家该怎么过下去啊。
母亲坐在一边看着正低头想事情的父亲,这是自己的男人,就算他错手毁掉了五十万块钱,也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在他有事情的时候还是会抛弃对他的怨恨,一无所顾地为他做所有事情。
检查报告出来了。
“069号,徐民丰,过来拿你的报告。”
检查结果:颅内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消息算是让这两个人高兴坏了,看来父亲应该是过激反应而不是真的得了那种连名字都不好听的毛病。
……
在医院的一脚,一个戴着园墨镜的盲人微笑着看着两个对着报告傻乐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