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道:“我手上的这块表就是一个信号发生器,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在千里之外,我的人将会立刻将那些龌龊到见不得人的秘密公之于众,那样的场景想必刘老板可不想见到吧。”
刘肖一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不由地慌张了。
而钟飞轩见刘肖的态势有放缓的迹象,便紧接着说道:“把我弟带出来。”
刘肖虽说一时被钟飞轩的样子给吓到,但老谋深算的他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又摆出往常的模样笑道:“嘿呀,飞轩老弟,有话好好说。不要非得鱼死网破,你说对吧。”
可钟飞轩不顾,怒斥着刘肖:“让我见我弟!”
见钟飞轩这般不可安抚的态势,刘肖只好作罢,慌忙招手,让手下的人将钟晋云带出来。
本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在钟飞轩见着钟晋云的第一眼,便刹那烟消云散。
“晋云!”
钟飞轩嘶吼着,那是一股深埋在内心深处,从未让人知晓的原生力量的爆发。
当钟晋云努力抬头用着羸弱地声音喊了一声:“哥。”的时候,钟飞轩再也绷不住了,他红润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在目睹钟晋云憔悴面容的瞬间,止不住地连成线,朝地下趟落着。可他即使颤抖着身体,都还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强行集中着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的警惕线不至于消散,纵使他再想去拥抱那具身体,但此时,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以至于他的牙齿都将嘴唇咬出了血迹,却也全然不顾。那是在用一股近乎偏执到扭曲的力量在安抚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那副从来都是彬彬有礼,冷静儒雅的人竟在此刻,像一个败军的将士一般狼狈不堪。
可他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危险还没有解除。
刘肖见状,又摆出了一副笑脸,像是看到了人间滑稽至极的喜剧一般,他摊开了双手说道:“飞轩老弟,要不坐下来聊聊。”
“草,你这个混蛋,混蛋!”钟飞轩咬着牙,怒视着刘肖。那模样像极了吃人的狮子。
可刘肖却并不理会钟飞轩的骂辞,用手示意着钟飞轩,让他好好跟自己谈谈条件。
钟飞轩也没有理会刘肖的说辞,他那冷酷如冰的双眼慌乱了,一直在钟晋云身上从未离开,就那样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他才开口,用着一副可以交易的口吻说道:“让我弟先走。”
话刚说出口,刘肖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