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交给她吧!
邱意浓松了口气,也回应的轻轻点点头,两人细微的动作被旁边的谢长宴看到,但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虞凝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到:“我要检举我父,私自屯兵,意图谋反!”
周围的风似变得凌乱起来,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突来的震惊而颤抖。
整个荣景园,瞬间安静下来,连一根银针掉下都能听见,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
甚至有几个胆小下意识捂住嘴巴,瞪大了双眼。
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变得死寂。
冀州王猛的一拍桌子,震的杯子都晃动几下,酒水洒出。
“孽障!这里岂容你放肆!”
虞凝面对质问并没有慌张,不紧不慢的从袖口中掏出这是一本蓝色簿子,举起来高声道:“这是冀州王府的账簿,其中白银千两全都不翼而飞!”
“今日我暗中查探令衡山,却在山中深处,发现一支军队,上面挂着的正是冀州王府的旗帜!”
这账薄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却一直毫无头绪,今早邱意浓给她送的那封信,提醒她去令衡山,她心中已然猜测到一二,不枉她在山中奋力寻找八个多时辰。
她等这天很久了,她要亲手送她的父亲下地狱!
冀州王不屑道:“简直是荒谬!月飞风高的虞凝,你有何证据就证明上面的旗帜是本王的?”
“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拖下去!”
上面的账簿有冀州王府的公章做不了假,但是旗帜一事,虞凝空口无凭,又没有证据顶多算是他贪墨。
旁边的几个侍卫,作势就要将虞凝带走。
她奋力挣扎,快速从头上拔出一只簪子,向前进几步,“你们再敢用你们的爪子碰我一下,休要怪我刺了上去!”
虞凝再怎么说也是冀州王的女儿,侍卫们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虞凝跪了下来,“殿下,有没有这回事,派人一查便知!”
邱意浓抬了抬眼皮,懒洋洋道:“不错。”
谢长宴明白了邱意浓的意思,对着云舟吩咐道:“去查。”
冀州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