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长公主请罪!”
“臣女虞凝,特来向琼华长公主请罪!”
“臣女虞明,特来向琼华长公主请罪!”
一声接着一声,邱意浓隔老远就听见了,脚步轻盈地从她们旁边走过去,坐到了主座上。
“都起来吧。”
邱意浓看着他们几个就累。
虞明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语气里带着一些紧张,“昨日让殿下在虞明看管不力导致殿下受伤,是虞明不是,还请殿下责罚。”
邱意浓刚想开口说话,又被虞黛打断,“让殿下身受险境,还请殿下责罚。”
邱意浓挑了挑眉,看了看旁边的虞凝。
果然不出所料,虞凝也附和道:“请殿下责罚!”
邱意浓还没有命人开始查,几人就迫不及待的来认罚。
她们以为认罚,此事就能接过去吗?
先是马匹受惊,随后是黑衣人追杀,看似是巧合,实则环环相扣,邱意浓只是没事爱看看书,还真把她当傻子了。
既然这上赶着来认罚,那邱意浓便遂了她们的意。
“那便都各打20大板吧!”
几人微微愣住,像是没有想到邱意浓会动真格,毕竟看在她们父亲冀州王的面上,也不会罚的如此重。
刚刚还求着邱意浓惩罚她们,如今成全了她们倒是磨磨唧唧了。
邱意浓有些不耐烦,“都愣着干嘛?拖出去!”
走出门口,“收拾收拾,明日启程。”她语调不高,听起来并非刻意,却含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
……
温和的风窗户吹了进来,西厢房内,男人坐在桌前,把玩着一条带血的朱色布条。
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自顾自倒了杯热茶。
“季倬云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谢长宴冷冷道。
季倬云视线停留在谢长宴的手上,端着茶杯,回道:“哟,英雄回来了,手上拿的什么呀?我瞧瞧!”
谢长宴:“……”
他默默的将布条收起来。
季倬云切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不给看不就不给看嘛!”
“我为你千里迢迢赶来,更是苦等了你一夜,你不得说声谢谢!”
谢长宴皮笑肉不笑,“那你回去吧!”
季倬云冷笑:“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