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年都不需要缴纳学费的学校！

    “为什么还有？！”

    都已经是初中毕业了。为什么后面还有照片，周凡愣了一下。

    手已经是有些发颤了。

    六十张照片，周凡足足用了一个半小时才看完了。

    可是，周凡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第六十一张照片。

    那是周凡高中开学第一天入学军训，放学之后的样子。

    少年依旧是那么的消瘦，面色依旧惨白，仿佛多走两步都会咳嗽的样子。

    周凡的脸很臭，因为军训的时候被教官给批了。

    照片是学校外面拍摄的，很显然，人是在车里面的。

    因为照片上还有车窗玻璃的反光。

    一瞬间，周凡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自己高中三年的时间，蒋笑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他开始快速的翻阅照片。

    第六十二张，周凡去学校面馆吃饭。

    第六十三张，周凡跟林倩倩边走边笑。

    ……

    第九十九张，周凡高三上学期离开学校时候的最后一个画面，依旧是在沈霞的面馆儿里。

    只不过，在周凡的对面有了一个面容慈祥的老者。

    老者身着一身青色道袍，面颊跟周凡一样，有些消瘦。

    这不是别人，正是周凡的师尊，青光真人！

    而青光真人在这张照片上，很明显，目光是朝着镜头看去的。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似乎是在对拍摄者点头一般。

    看着师尊脸上的笑意，周凡的一颗心再次颤抖了起来。

    “师尊，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