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白艳雪自及笄之年开始,便精挑细选,迟迟未嫁,心中自是意在凤位。
凌四跟她的打算,显然背道而驰,这让白艳雪不由心生纠结,甚至想压下那份悸动。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便发现了凌四似乎在看穆颜姝。
虽然距离较远,她也不甚确定,可身为女子的直觉告诉她,那两个人分明在遥遥相望!
若是穆颜姝仍旧顶着一张丑脸,白艳雪还能安慰自己说,凌四爷不过是因着救命之恩,才对其格外相熟,刮目相看,可现在,她却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战王殿下对穆颜姝分明不一般!
这让白艳雪不由妒火中烧,新仇旧恨之下,才有了眼前的这出。
随着她话音落下,三公主凌瑾瑜也笑着开了口,“听艳雪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父皇当日可还盛赞怀安郡主乃是巾帼英雄,我等若能与怀安郡主一较高下,想必也能受益匪浅。”
三公主说完这话,眼角的余光,不由看向了妘泆泊的方向,就见妘泆泊似是毫不在意,转动着手上的佛珠,不时跟太子凌云礼说上两句话。
凌瑾瑜见此,不由稍稍心安。
严格算下来,她跟白艳雪的心情,可谓是半斤八两。
她爱慕了妘泆泊整整十年,确切的说,从妘泆泊十年前入京开始,她便一见钟情的陷入了痴恋。
她了解他。
他鲜少与人争锋,或者说,没兴趣去做与人争锋的无聊之事,不管是富贵堂的一掷千金也好,还是如今的主动下场也罢,都有违他的行事作风。
凌瑾瑜总是隐隐觉得,这一切跟穆颜姝有关。
不过看着妘泆泊此刻的反应,她倒是心安了几分。
殊不知,妘泆泊不是不在意,而是没必要在意,不光是他,穆冠卿,裴雪烬,乃是凌四爷都好,都没人将这种比试放在心上。
显而易见的结果,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只需要为最后的结果鼓掌欢呼就好。
承帝倒是没想到白艳雪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加之凌瑾瑜的劝导,他不由点了点头,饶有兴致的笑道,“朕倒忘了,怀安郡主也算是上过战场的,怀安啊,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穆颜姝不疾不徐的起身,认认真真道,“既然能让众位公主受益,也能让大家伙长长见识,臣女自然当仁不让。”
承帝:“……”
凌瑾瑜:“……”
白艳雪:“……”
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儿呢!
眼见承帝似是怔了一怔,珍妃登时抓住机会,似笑非笑道,“怀安郡主还真是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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