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吩咐道,“阿夏,别那么多问题了,赶了一天的路,也该安置了,收拾几间屋子,准备在这里过夜吧。”
“是。”妘夏嘴上答得利索,心下却是各种不满:凌将军故意的吧,这地儿怎么住人啊,他们家世子怎么能住这种地方呢!
他一边诽谤,一边快速将东西从马车上陆续搬了下来。
妘冬更是个行动派,很快就找到了三间还算齐整的瓦房。
燕姝也没闲着,眼见妘冬找到了瓦房,便开始着手打扫,拾干草,补墙,铺床……那动作比之妘夏都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妘泆泊被人伺候惯了,一向君子远庖厨,可今日,看着眼前三人忙忙碌碌,尤其是那个瘦弱纤细的身影,比妘冬二人还要利落,总觉得自己有点坐不下去了。
他见燕姝在瓦房门口堆了柴火,显然是要点燃,待夜里取暖照明用的,妘泆泊便从车上取了火折子。
话说,这还是妘泆泊第一次用火折子点火,他一向过目不忘,回忆着妘夏妘冬以前的动作,这位爷将火折子放在嘴边,轻轻一吹。
没着!
再吹,还没着!
妘泆泊嘴角抽了抽,就在他准备第三次尝试的时候,一只纤细苍白的玉手,将火折子拿了过去,来人正是燕姝。
她侧过身子,保证门口通风,然后深吸口气,用力一吹,短促而突然。
下一秒,火折子倏地冒出了火苗,红彤彤的色泽映进她的眼眸,宛若冰湖逢春,开出了胭脂色的水华,竟是潋滟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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