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个即将生的人怎么办?”田甜假哭,“生不出来找你!”
依侨举起手,“好好好,孩子出不来,我把自己炖了。”
“拉钩!”
“拉钩!”
一阵喜笑颜开后,两人才忽然安静下来。如此幼稚,也是没谁了。
平静时,依侨才按耐不住地问,“凤久有没有过来看过你?”
“来过了,都是晚上来的,她晚上有时间。”田甜说完,又忍不住叨叨了一句,“另外,还有一个人来过。”
她绞着手指,既害怕,又伤感。
“谁?”
“穆舒铭?”田甜回答,“他来给我做过饭,并叮嘱我好好照顾自己。”
依侨没有责备,只是静静地听,末了发表自己的意见,“这不是很好么,变成有良心的人,并且还来看你。田甜,你应该感到高兴。”
田甜对依侨这嫉恶如仇的人竟然这么安慰自己,一时有些震惊,“没……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我当然会这么说。他怎么样,我不在乎,我在乎的,不过就是你这个好朋友。”依侨实话实说,“再说,他来看你,你一定是很高兴的。”
言语间的温暖,是田甜最依赖的。
“依侨,你跟久久不一样?”她垂眸,十分自责地说,“她为此还骂过我,说我不懂得珍惜傅夏教授。”
“她说得对,傅夏教授真得很暖。”依侨认同后又不自觉地摇头,“可是当心里放下一个人后,就很少会喜欢一个人了。这……这是常事儿!田甜,虽然我也不喜欢你放弃傅夏教授,但同样地,我也欣赏你这种为爱而爱的品性。深爱一个人,本来就没有错?”
依侨笑容绽开,垂首,拿起碗筷,“好了,不说了。再不吃饭,饭菜该冷了。”伸长手臂给田甜夹了一块排骨,“哪,尝一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长进?”
田甜接过,含泪吃上一口,“挺香的。”
“喜欢就多吃!”
依侨又给田甜夹了菜。
桌子上的饭菜,午日的阳光,恬静的屋子,都让这个家充满了温馨。
过不了多久,这个家里又得添上一个人了。
依侨为此既替闺蜜田甜开心,又替她难过。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都是辛苦的。
但她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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