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不再争吵。
沉默中,感觉有火焰在喷薄。
虽然彼此还未爆、发,却深埋着爆、发的种子。
“什么时候把照片给我?”依牧把着方向盘,难耐地问。
依侨摇头。
两个字,不给。
依牧焦灼又愤怒,“你今日要是不给,我就不送你去了。”
听闻这个威胁,依侨丝毫没有畏惧,反而兴致勃勃地向他说明原因。
这第一,适才在外公顾老爷子面前,打包票,要送自己去帮大学同学田甜的,是他依牧。如果中途将自己丢弃在雨中,那责任在他。
这第二,就算没有人送自己,也依然有办法去见好朋友田甜。所以依牧的威胁看上去有那么一丝幼稚。
依牧说起这话时,依侨便信心十足地向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话。
他感到特别痛苦,一路便再也没有同依侨说过一句话。
直到来到依侨所说的公交车站。
透过玻璃窗,在看到站牌下坐的田甜时,依牧迟疑了下,探出脑袋,“依侨,看来得给她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知道,谢谢!”依侨向着依牧道,“这样吧,你将我们送到附近的宾馆!”
依牧同意了。
开车将两人送到最近的宾馆后,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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