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潘安看着吓坏的三个小姑娘,还有吓哭跑回屋的二丫就来气,拿着棍子就往王癞子胳膊上招呼,这时候潘爷爷,姚氏还有二婶也被惊动了,几人一出来看到王癞子,二婶就开始破口大骂。
“哪来的脏货污了我家地界,竟然偷到老娘头上了,我看你是活够了。”二婶撸起袖子窜出了门,看样子也是从外面堵,不愧和二叔是夫妻,想到一块了。
那王癞子一看情形不妙,被发现就算了,还没跑了,怎么就卡在墙头了呢,“别打了,我才没偷呢,你们别想冤枉好人,我是看二柱回来了,他不是童生嘛,我来看看童生老爷长啥样。”
刚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小娘皮,这会儿居然又扯上他了,这个王癞子的名真是名副其实,嘴里没一句真话,不见得惦记上他家啥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看个人还用贼眉鼠眼地扒人墙头,我看你就是想进屋偷东西。”潘安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是来看人,可是偷东西也不可能,这大白天的,王癞子又不傻。
那他到底是来看什么的,看着院中一地的草药,潘安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了,估计是看到他们抱了一堆草进家门好奇他们要做什么,怪不得潘安在进门前好像暼见墙角有个黑影。
现在老百姓家家不容易,虽然相比前朝苛捐杂税少多了,但是还是有许多人交不起的,大多数家庭只是勉强糊口罢了。
潘安他们抱的一看就不是养猪用的黑麦草,不过这人估计也就是好奇,现在这有个赚钱营生是真不容易,像潘安他家这样有子弟读书的,赚钱更是格外注意,弄不好被打成商户就麻烦了。
但是他也太混账了,吓到了小姑娘还说这样的轻佻话,活该被打,眼见王癞子从墙头滑了下去,潘安也要追出去,一把被潘爷爷拽住了。
“好了,二柱,有你二叔二婶在肯定不会有那小子好果子吃,你现在都是童生了得注意举止,让人看见你四处追着人打像什么话。”潘爷爷好歹读过点书,最是看中家风,面子,现在潘安是潘家最出息的,读书人可不能失了体统。
虽然潘安觉得这实在不算什么,读书人又怎么了,欺负到你头上当然也得反击,和这种小人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