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夏清和站起身,依然低着头,“来的路上萧公公,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告知民女了。”
“哦,那你有什么可说?”
不知道为何,夏清和总觉得燕帝这个问题,带着几分兴味。
萧瑾做这件事,本就是出自燕帝的授意。
唯一的变数就是萧瑾救了他,那这隐含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意思?
“民女冤枉。”
“你还敢喊冤?”
燕婷怒气早已满溢,现在听她否认,情绪是半点藏不住:“谁都知道那个苏纤柔是你的婢女,不是你安排她进宫,她怎么能进来?何况,今日败坏了枫哥的名声,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
她咬牙切齿说着:“这样,你就能嫁给枫哥了!”
整个过程里,没任何人阻止。
显然是燕帝有意安排,为的是什么?
夏清和没有想清楚,严夫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起:“你为何要这般喊凌枫?他为你做的还不够吗?非要他和你一样受人唾弃,才够吗?”
严父扶着严夫人,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淡声说:“夫人不必着急,也无需和敌国奸细说这些,陛下自有公论。”
‘奸细’二字说出,大殿上开始了窃窃私语,偏偏每一句都能让夏清和听得清清楚楚。
“顶替了公主的身份不说,现在还想抢走公主的未婚夫?真的是下作。”
“她那不是下作,是为了探听我大燕的消息,做铺垫。”
“这种人,就该凌迟处死!”
“……”
一句句怨毒的诅咒从周围人口中说出。
恍然间,她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所有人都在骂她,没有任何人为她辩驳。
包括严凌枫。
一如他现在跪在那里,口中不曾说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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