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的人,阿马里克一世的杀意就越重。
“塞萨尔呢?”
“他在照顾鲍德温。”
“他没呕吐?没发热?”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也只有希拉克略能够在一头多疑的老狮子面前从容不迫地撒谎:“塞萨尔是王子的侍从吧,难道还要我或是鲍德温去照看他吗?”事实上是希拉克略照看两人,然后两人在感觉略微好些的时候相互照料。
“希望他能永远这样忠诚。”阿马里克一世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陛下,”修士说:“有件事情需要您确定——有关于您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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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马里克一世的婚事?难道曼努埃尔一世还真的会答应他不成?如果他一开始就将王子鲍德温驱逐出去,曼努埃尔一世或许不会犹豫,但他摆明了要留下这个继承人,就算曼努埃尔有好几个女儿——他也会希望每桩婚姻都能让他得到一枚有力的筹码……这门婚事肯定是不成的。”
亚拉萨路的宗主教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几乎无法控制地喃喃自语。
“为什么不?”来人反问说,他身着黑衣,仿若一个朴素的修士,但那根垂挂在长袍内的金十字架又说明了他并非一介贫寒之士。“曼努埃尔一世一直想要攻打埃及,他若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强大的同盟,婚姻就是最好的缔结方式——”
“但王子鲍德温……”
“他只能活三十岁,也正是因为如此,曼努埃尔会应允的——阿马里克一世的心思我们都看得出来,他新娶了一个妻子,自己又正在盛年,完全可以再得一个儿子,而在这个孩子成年前,为他保住宝座的就是王子鲍德温,最美妙的是,等他的小儿子成年了,鲍德温也该死了。”
现任的亚拉萨路宗主教转身看向教皇特使——他来得无声无息,不留一丝痕迹,当他被两名修士带到他面前,不但没有下跪,吻他的脚,反而傲然站立,拿出了教皇的信物与身份证明的时候,亚拉萨路宗主教委实被惊了一下。
基督教会人们最熟悉的莫过于东西教会,君士坦丁堡与罗马,但不可否认,圣城亚拉萨路的特殊性远超过这两座城市,它是最神圣之地,是耶稣基督与无数圣人的殉道之处,触目所及都是圣迹,人们弯下腰去,捡起一块石头,带回自己的城市,这块来自于亚拉萨路的石头就会被奉为圣物,供奉在一座教堂或是修道院里。
当初耶稣基督怎么会被以撒人的祭司,他的同胞送上十字架,不就是为了利益与话语权么?
忠实地推行其前任格利哥里七世的“教权至上”的克吕尼改革政策的乌尔班二世,当他走向国王与贵族,慷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