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云缃叶道:“姑娘,长公主辰时就来了,她与糯糯在外边都玩了一个时辰了,我这才不得已叫您起来的。”
云缃叶喝了一口温茶水,咳嗽两声,喉咙如同火烧一般难受,定是昨夜里起了汗顾彦带她去汤池里沐浴也不消停着了凉缘故。
云缃叶越发恼恨于顾彦了,却又因为长公主到来自个儿睡着懒觉而焦急想要起身。
“咳咳。”
云缃叶想要起来,浑身无力,一动喉咙底便就难受,鼻尖处发酸得紧,咳嗽着头疼万分。
谢知萱翻开门帘牵着小糯糯的手入内,谢知萱见着床榻上的云缃叶,忙上前手放在了云缃叶的额头上,“怎烫得这般厉害?”
云缃叶扶着床边,反手捂唇,几欲作呕。
“娘亲。”糯糯哭着担心道。
谢知萱给云缃叶诊脉后道:“你这是着凉伤风了,你初来长安难免也会有些水土不服,我等会开一副药,你服用之后好生歇息,过两日的卫国公府赏梅宴也不必再去了。”
“是。”云缃叶咳嗽着应道。
谢知萱起身写了一副药方,让一旁的丫鬟前去抓药熬药,她则在一旁陪着云缃叶,安慰着一旁见娘亲难受而哭泣的小糯糯。
直到午后见顾彦回来,谢知萱才狠狠瞪了一眼顾彦,叫着他出门。
到了外边,谢知萱便厉声道:“顾彦,缃叶可是你的夫人,你们这回来才几日,你就把她给折磨得生了重病。”
顾彦讶异道:“她得了重病?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谢知萱道:“你等会好生照顾她,她一个孤女无父无母的,你也该多照顾体谅她。”
“孩儿已经足够照顾体谅她了。”
谢知萱望向顾彦涂了药后消了些肿胀的右脸,“若是体谅了,她还会打你的脸?”
顾彦道:“这是昨日她与我闹腾时,我说了一句换做旁人,自家夫人这么闹早就被休了。”
“你还真是活该被打!”
谢知萱怒瞪了一眼顾彦,“你怎敢想要休妻的?”
“我没想休她,我说的是换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