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穿这么少。”黎锦娥拿过他的狐裘披风替他披在身上,又为他把里面的头发拢开。
纠结了许久,黎锦娥还是没忍住去关心他。
“哟,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不知何时,程绪竟进了门,倚在柱子上含笑看着两人。
“既然你这么想,那你就出去等着吧。”谢子叙瞥了他一眼,便把注意力又转回了棋盘之上。
“啧啧,真是有了女人就忘记兄弟了。”程绪不仅没有出去,反而大方地坐在谢子叙对面与其对起弈来。
“啪”,谢子叙淡笑着落下一子,并不理会程绪的调笑,“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
程绪紧随其后落子,挑眉道,“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与你抢药之人是谁,他们的帮手又是谁?”
“他们的帮手是梅钧吧。”谢子叙勾唇一笑,眸中尽是讽刺。
程绪眉尾一挑,“我就知道那帮手会被你猜到,不过那抢药的人,你绝对想不到。”
“我确实猜不到,你查到了?”谢子叙抬头,蹙眉看他。
“当然。我千机阁是什么地方,天下能有我查不到的事?”程绪面上尽是得色,“既然你问了,那本公子就大发慈悲地指点指点你吧,是渤国的人。”
谢子叙凤目微眯,冷然一笑,“渤?呵,他们和梅钧联手了?”
“这倒不是。”程绪摇头,“应该只是相助渤国的江湖势力,让他们欠下自己的人情。”
“他倒是会做人。”谢子叙嘴角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瞥了一眼棋盘,“该你了。”
随意落下一子,程绪似笑非笑地看向谢子叙身后为他擦试头发的黎锦娥,“你这下属可靠吗?看她与你形影不离的样子,似乎,知道不少事。”
黎锦娥听他这话,心中一惊,猛然就想起了谢子叙那日对她说的话,“知道的越多的人,往往死的越快。”
所以,程绪的意思是,她是该死之人?
“啪”,谢子叙又落下一子,弯唇笑道,“你输了。”
听闻输棋,程绪仅是一瞥棋盘,便把视线又挪回了谢子叙身上,蹙眉凝视着他,“我在和你说正事!此事关乎生死,你必须确定她的可靠程度!”
“你刚刚不是还说你知晓天下事吗?那你不知道她是谁?”谢子叙挑眉,似笑非笑。
他这话,愣是把程绪说得怔住了,“什么意思?她不是你找来掩饰身份的下属吗?”
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