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许胡思乱想别的事情,要想也只能想我。”
赢倾目光看向摊开在案上的奏折,清黑瞳眸沉静,偏又温暖得动人:“我方才是在想,我的夫君真是天下无敌好看,天下无敌强悍,别说东渭,就算是放眼整个九国天下,只怕也无人能及。”
说完这句,她抬眸看向云珩:“我说的对吗?”
“嗯。”云珩抿唇浅笑,那一瞬,窗外似有微风轻拂而入,撩起发丝轻扬。
男子清隽的眉眼绽开了炫丽的繁华,让人迷醉,“你说得都对。”
赢倾看得失神片刻,伸手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都对的话就听我的,以后不许随便吃醋,不许随便闹脾气,不许使小性子,也不许——”
事后云珩也反省过自己是不是不该乱吃飞醋,但事实证明,这样的反省不起半点作用,反省之后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下次遇到需要吃醋的情况他绝不含糊,每每惹得赢倾娇嗔怒对:“到底是你治我,还是我治你?”
每到这时候,云珩就会服帖地回上一句:“你治我。”
既然大臣们上了这么多折子劝她选夫,赢倾当然也不好太过怠慢,于是又过了数日,在她把所有劝她选夫的折子都看过之后,决定办一次赏花宴,邀请帝都权贵家里的公子贵女进宫赏花。
赢倾尚未登基,皇上和皇后尚在,选夫这种事情按照规矩理应由皇后主持,后宫妃嫔若有兴趣也可以上来凑凑热闹,只是长辈多了,年轻人在一起难免就会拘束,以赏梅宴的名义请他们进宫赏花,气氛可以稍微轻松随和一些。
寻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赢倾终于决定去给皇后娘娘请个安,但帝王后宫皆是嫔妃,除了内侍之外,男子不得入。
自打赢倾回宫,这半个月里,一直等着人主动来请安却始终没有等到的皇后娘娘可算是尝到了铁板的滋味,今日乍听到凤公主求见的消息,她着实愣了一下:“凤公主求见?”
宫人恭禀:“是。凤公主殿下说是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拖了这么久都没来,本宫还以为这位凤公主殿下已经尊贵到忘了后宫还有一个皇后呢。”皇后疲惫地斜倚在凤榻上,声音带着几分嘲弄,“今天倒是懂事了。”
贴身嬷嬷连忙开口:“这是凤公主不懂礼数,娘娘不必与她计较。”
“本宫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皇后抬手,“让凤公主进来吧。”
“是。”宫人领命而去。
“凤公主刚从大乾回来,不适应东渭皇族的礼数也是正常。”皇后说道,“况且她身子特殊,还是待在东宫安胎静养比较好。”
贴身嬷嬷低声道:“娘娘大度,是凤公主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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