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得无法自拔。”赢倾笑得眉眼弯弯,“苍天白鹤只可仰望,入了凡尘的夫君才让我敢放开一切束缚去爱。”
瞅着云珩唇角的笑容,赢倾叹道:“我是凡人,只能喜欢凡人,所以才把夫君拖下来陪我共享尘世繁华,体会人间七情六欲,不过夫君最近这情绪波动是不是太大了?总是忍不住笑得如此开心,就不怕有损你摄政王的威严?”
云珩摇头:“不怕。”
“要克制。”赢倾伸手点着他的唇角,“把喜悦藏在心里,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云珩拧眉:“倾倾这是为难我。”
“为难?”赢倾眉梢轻挑,“我以为对你来说,喜怒不形于色是不必费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那是以前。”云珩实话实说,“有了倾倾之后,怒可以不形于色,喜悦却一定要放在脸上,这样就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倾倾嫁给我,可以让我比天下所有男人都幸福,每天都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之中。”
“云珩。”赢倾拧眉,似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真有那么好吗?”
她不止一次怀疑过这件事,可始终也想不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云珩的地方。
“你的好,是苍生所不及。”云珩没有迟疑,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倾倾方才说我是苍天白鹤?为夫心里,倾倾才是云端那遥不可及的尊贵白鹤。”
赢倾微震,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梦中那个一身高贵华服的女子。
她摇头,不愿再去回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转头看了看窗外:“我们是不是该起身了?再赖下去就只能等着吃晚饭了,我娘会不会以为我们是一对懒虫?”
“爱妃怀有身孕,本就应该多休息。”云珩给她找了个光明正大可以赖床的理由,“孕妇容易困乏,岳母大人能理解。”
赢倾道:“可是我并没有太明显的症状。”
“我说有就有。”云珩鼻子抵着她道,“不许反驳。”
他难得使用一次作为夫君的霸权,只逗得赢倾闷声直笑:“是,夫君圣明。”
“雨刚停了一会儿,这会儿又下了起来。”雪松走进内殿,把红色滚雪白毛边的披风给赢倾穿上,“长公主吩咐了,说天气冷,让王妃您尽量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