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温不自觉地温软了几分:“楼姝意擅长摄魂术,我以为这种本事只对男人起作用,没想到最先被勾了魂的人是你。”
赢倾顿默,一时竟无言以对。
“其实……”她拧眉,“我就是觉得她性情比较特别,敢爱敢恨,随心所欲,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云珩道:“在很多人眼中,她这样的行为会被视为离经叛道,世人大多无法容忍如此任性放肆的女子存在。”
“世俗对女子的要求总是分外严苛,因为如果女子都如她这般,男人的尊严和地位会受到很大的威胁。”赢倾道,“然而我却是佩服她的。”
云珩凝视着她的眉眼,“不用佩服她,你比她好得多。”
曾经的她,岂是一个楼姝意可比的?
赢倾闻言只是一笑,把这句话当成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赞美,毕竟在自己喜欢的人眼中,对方浑身都是优点。
回到王府,云珩直接把赢倾从马车里抱了下来,转身走进王府大门,一路直达昭宸殿。
云珩和赢倾回到寝殿沐浴更衣,一番激烈的云雨之后,两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享受旖旎的气氛。
赢倾勾着容毓的发丝:“刚才在御花园我们聊了一些事情,楼姝意说她来大乾是为了寻找一个懦夫,虽然她的语气里颇多怨怼,但是我猜,她要找到这个人也许是她的心上人。”
云珩闻言,沉默地看着她。
“怎么?”赢倾不解,“我说的不对?”
“不是。”云珩道,“她还有没有说别的?”
赢倾想了想:“她说淮国皇族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她的仇人。”
云珩没说话。
“王爷是不是知道她的故事?”
“原本并不知道。”云珩道,“后来了解了一些。”
“后来是指什么时候?”
“得知她被送来大乾和亲之后,听雁过说的。”
“雁公子?”赢倾挑眉,“他情报很广?”
“还行。”
“雁公子是哪里人?”
云珩微默:“淮国。”
赢倾讶异:“巧合?”
“也许不是巧合。”云珩沉眉,眉心多了几分深思,“当年我于边关救下雁过时,他伤的很重,已是奄奄一息濒死状态,身上大部分的伤是用刑所致。”
赢倾诧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