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定之中,其实并没有‘平妻’一说,这种名分是不存在的,前些日子丞相大人开了先例,然而他的行为举止已经成了全城人的笑柄。公主和亲乃是两国之大事,皇后娘娘应该不会希望摄政王和公主也因为这样的荒唐事而沦为天下笑柄。”
云珩唇角微勾,心情甚好地端起面前的酒盏轻抿一口,举止优雅,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
当场色变的除了皇后之外,还有坐在摄政王下首的赢相,听到赢倾这句话,原本心情就不快的赢术贤斥责:“胡说八道些什么?为父要做什么,轮得到你这个女儿来置喙?”
“王妃应该没说错什么。”云珩转头,清冷的眉目因他的话而泛起一层寒气,“大乾律法之中,关于夫妻名分这一条的确没有‘平妻’一说,赢相觉得倾倾说得不对?”
赢术贤皱眉,不得不低头解释:“臣的意思是说,她不该当着太子和公主的面,揭自己父亲的短。”
“那也要有短可揭才是。”云珩语气冷峻,“赢相若自己行得端坐得直,又何惧旁人揭短?况且倾倾只是在解释大乾律法之中没有关于平妻的规定,恰好叶相开过这样的先例,她随口一说罢了,赢相不用太过敏感。”
赢术贤脸色阴沉。
想起赢相府这两日的拮据,想到赢倾目中无父的所作所为,他恨不得当场宣布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也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他丞相府养出来的这个白眼狼女儿!
然而有摄政王在,赢术贤只能生生忍下这些愤怒。
“各位稍安勿躁,别因为我而伤了你们自己的和气。”楼姝意温柔开口,嗓音含笑,“婚姻大事不可强求,两国联姻也不是儿戏,所以各位不妨听听我的想法。”
淮国太子皱眉,冷言警告:“九妹。”
楼姝意没理他,目光落在赢倾面上:“摄政王妃是不愿接受我,还是不愿接受摄政王纳妾?”
赢倾温雅淡笑:“公主是想听温柔的说法,还是粗暴的回答?”
楼姝意似是觉得有趣,玩味挑唇:“温柔的该如何说?粗暴的又该如何说?”
“实不相瞒。”赢倾声音温和,却透着坚定,“我跟王爷相爱至深,他不负我,我也不会负他,夫妻和鸣,白头偕老,我们夫妻之间容不下其他任何人插入。”
楼姝意问道:“这是属于温柔的说法?”
“的确是。”
楼姝意笑道:“那粗暴一点的呢?”
“我是个心胸狭窄、自私自利、占有欲极强的女子,心眼儿只有针尖那么大,不愿意跟别的女子共侍一夫,谁要敢觊觎我家夫君,我绝对会在能力范围之内让她生不如死。”赢倾一笑,“若我自己的能力做不到,也会让我家王爷出手,总之任何一个心怀不轨试图跟我做姐妹的人,我都会让她知道,我的妹妹下场都不会太好。”
众人骤然一凛,瞬间想到了赢相外室生的那个女儿,据说那位赢栀姑娘已经在青楼里接客了,不得一点自由,赢相私底下也曾派人去跟青楼老鸨儿要人,可赢栀是因为得罪了摄政王和赢倾才被送进去的,老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