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他似是很困惑:“你们说,主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上赢姑娘的?”
雪松摇头:“王爷的心思,我们做属下的哪能猜到?”
“雪茶,你说呢?”
雪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很蠢,她根本懒得回答。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燕书又叹了口气,看起来有点惆怅,“整天冷着一张脸,跟谁欠你几万两银子没还似的,只怕根本不知道感情是什么。”
“你知道。”雪茶语气冷漠,“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燕书一噎。
“雪茶又不好奇这些,你问她也是白问。”雪松说道,“倒是你,一个大男人整日里不好好研究武功,不想着如何保护主子,尽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我眼瞅着你马上就要跟那些市井三姑六婆差不多了。”
燕书不满地皱眉:“你才三姑六婆呢。”
雪松嗤了一声,不再理他。
天色落下黑幕。
“赢姑娘今晚定是歇在主子的床榻上了。”燕书双手枕在脑后,仰头望着星辰漫天的夜空,“果然还是要生米煮成熟饭才行,女人啊,一旦失了身,早晚得交出一颗心来。”
他觉得主子以前就是太君子,顾忌着赢倾会生气,会闹,晚上宁愿把自己的寝殿让出给赢姑娘,自己跑去睡书房,这不是傻吗?
“燕书,你这辈子就别娶妻了。”雪松说道,“我看你跟骆星泽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个人渣。”
“我怎么跟他没两样了?”燕书跳起来,不服地辩驳,“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你要是不信,明天起来看看就知道了,主子定是春风满面,赢姑娘也——”
“禁言。”殿内传出一声淡漠的命令,“燕书罚跪三个时辰。”
燕书从树杈上栽了下来,摔了个大马趴。
“燕书说了什么?”赢倾靠在内殿的床榻上,沐浴之后,身上穿着白色柔软的白色轻袍,“王爷不用太过苛责他,他其实是个很好的护卫。”
她没有云珩那么好的内力和耳力,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自然听不到外面三人在说些什么。
云珩站在床前,正低眸给她擦拭着一头乌发,动作细致,生怕一点点不经意的动作就拽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