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用力甩开她们。“干什么?我自己会走!”
其中一个仆妇面露嘲讽,语气不屑地开口道:“七少夫人,劝您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这是老夫人下的命令,你敢违抗不成?”
“是啊,万一再出现昨日逃跑那种荒谬地事情,可不只是跪祠堂这么简单了!”另外一个胖胖的仆妇接着开口,满脸横肉的瞪着温枝。
其他几个仆妇不禁偷笑,堂堂温国公孙女、京城第一才女不仅恬不知耻纠缠萧宴,还妄想逃婚,竟是这般不知廉耻!
闻言,温枝脸色沉了下来,不禁冷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着裴国公府是你们几个在当家作主了,在我的院子里说起我来了?”
“你!”胖胖的仆妇脸色一白,有些气极。
呸!一个让裴国公府被人议论笑话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什么你?你一个仆妇跟谁在这你啊我的?不如去祖母面前分说,让我看看你们裴国公府有多大的规矩。”不等仆妇说完,温枝便厉声打断。
见几个仆妇都说不出话来,温枝心中舒畅。宫斗宅斗什么,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虽然过了嘴瘾,但着祠堂还是得去。
院落与院落间是绿植和蜿蜒抄手游廊相连,温枝不禁感叹不愧是世家贵族,这府邸果真气派。
一路上遇到不少仆妇婢子,对温枝屈身行礼后脚底抹油似的快速离开。
祠堂内,那几个仆妇负责看守温枝,站在一旁看温枝得笑话。
温枝只得老老实实的跪在蒲团上抄写《女戒》。
温枝用不惯毛笔,再加上初冬风大,温枝手冻得通红,抄写得很慢。等二十遍《女戒》抄完后,天都已经黑了。
“七少夫人。”
见温枝缓慢的从祠堂里走出来,立夏立马上前给温枝披上一件浅色斗篷,并从怀里递给温枝一个汤婆子暖手。
“立夏、我们回去。”
温枝跪了一整天,双腿都麻得快没知觉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让立夏扶着往回走。
好不容易到了她的锦瑟院,却发现正屋里居然亮着灯,温枝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