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宛推出去,若能成,则胜率大涨,若失败,也不过是一个废后。
“看清这是谁了吗?”李瑾大力晃动绑着沈今宛的麻绳,使其不断在城墙上摇晃,麻绳不粗,摩擦以后似乎随时会断。
十年过去,李瑾虽是败军王首,可也依旧一副风姿绰约的模样,声音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若你不退军,朕立刻命人斩断这根麻绳!”
城墙下是一片静默,就连北尉将领也看不出李瑾的门道,更别说是一路过关斩将,势不可当的南陵大军了。
不等南陵士兵张口嘲弄北尉天真,要拿一个女人换一线生机的时候。
那端坐在黑马上的男人却在刀柄磨向绳索的那一刻,忽然大手一挥:“她,给我。盛京,随你!”
江鳞叶嗓音漫不经心,甚至带着几分妖冶,开玩笑般就把唾手可得的城池让给了败军:“少一根汗毛,你就带着你的盛京城,一起给她陪葬!”
南陵将领皆面面相觑,无一人敢说半个不字。南陵新皇威名远扬,弑父杀兄的事都做得出,再大逆不道的于他而言,都是儿戏。
她被他带回了南陵,甚至将她藏进了永安宫,那是南陵历代皇后的寝殿。
人人都说南陵新皇不仅不顾礼法,更是昏庸无道,沉迷女色,总爱围着从北尉掳来的废后打转,更是夜夜流连永安宫,掌灯至天明。
沈今宛摸着脖子上的红痕,忽然一口鲜血从心头涌出,重重咳嗽。听见声响的江鳞叶转过身,看见的却是她瘫坐在地上,嘴角地上到处都是她的鲜血。
他顿时慌了神,一个箭步冲过去抱她起来:“太医!快找太医!”
沈今宛伸手抚向他的脸庞,强撑着一口气:“阿叶,没....用地。李瑾给我喝....咳.....了千骨散,不必....救我。”
江鳞叶不听她的,小心地将她安置在床榻上,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没事的.....没事的宛宛....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她感受得到,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体温带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
她嘴角勾着,努力扯出一个微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对.....不起....”
手里的力量在慢慢流失,江鳞叶更加用力地抓住她的手,一遍遍地抚摸她的额头,眼底的泪水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