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些……草率了些。”
“当年我弟弟出生时,家中来了一位云游道人,那道人说我江家二十年内必有灭顶之灾,而我弟弟,便是化灾的什么法门,需起一个贱名,才能逃过劫数。”
“我弟弟是我们大房唯一的男丁,父亲宁信其有,所以,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没想到,还真的逢凶化吉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陈烨有些惊讶。
江灵鹤点了点头,“是,第二次,是那年我们姐弟俩上京告御状,时任京都府尹,是当朝的八贤王的亲信,那八贤王虽说行伍出身,但却是个菩萨心肠的人,当年先皇怕我们走漏风声,赏了我们银钱,却暗中派锦衣卫截杀我们,意图灭口。”
“最后,是八贤王亲自引兵来救,并告知我们,要我们走的越远越好,隐姓埋名不要再出现,否则,他也保不了我们。”
“也是他,顶着欺君的名头,向那老皇帝说我们的确死了,这才躲过了后面可能会有的追杀。”
听到此处,陈烨不禁摇头道:“帝王心术,果然肮脏,这先帝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听到陈烨的话,江灵鹤突然眼前一亮,“呵!没想到啊,我原本以为你们这种读圣贤书的书呆子,都是对皇帝愚忠的傀儡,没想到你居然连皇帝都敢骂!”
“不错!我喜欢!”
看得出来,多年的山匪生涯,已然是将这曾经的世家千金磨炼成了山野之人,曾经的礼数教养,早已被抛之脑后,有的,只是信马由缰的洒脱。
不过,倒也可以理解。我
凡俗教条,可不能让他们活到现在。
“当朝者不公自当抨击!”陈烨撇了撇嘴道:“读书是为天下人所读,可不是为了当朝的某个皇帝读的,你说对吧?江……小姐!”
听到陈烨对自己的称呼,江灵鹤颇有些唏嘘感慨,拎起酒壶猛灌了一大口,忍着辛辣道:“许多年没听过人这么喊我了,倒还有点怀念。”
“来,再喊一声。”
陈烨:“???”
不是,姐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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