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御书房。
宫妙菡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沓对话录。
没错,就是对话录。
从陈烨那里回去之后,八贤王用了一个通宵的时间,将所有与陈烨的对话原汁原味,一字不落的又重新誊抄了一遍。
然后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京都。
“这是什么意思?做个模型,搞个宣传,就能有钱?”
“莫非,这个陈烨,他还能够点石成金不成?”
“然后呢?开个会,什么会?招商引资大会?招商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引资是什么意思?”
“然后呢?下面接下来干嘛?下面,下面怎么没了?”
宫妙菡的内心如同一只小猫在挠啊挠,挠啊挠的,养养的不行。
为什么不多说一点呢?这钱怎么来?这会怎么开?为什么一点都不说呢?
这是为什么呢?该死的,我真想把你的下面也切了,让你下面也没有了。
且不提宫妙菡在京都的宫中咬牙切齿。
此刻的陈烨正在指挥着一帮竹匠在搭建着一个奇奇怪怪的框架。
一根根竹篾被火烤成了弓形,然后排成一排插在了地上。
最奢侈的是,这个陈县令竟然用最薄的丝绸盖在了竹篾上,搭起了一个小暖棚。
而且还盖了三层。
一时之间,败家县令的名头传遍了整个永宁县。
不过,却没有什么人骂陈烨,哪怕提起陈烨的败家之举,也就是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毕竟,永宁县的百姓现在个个都富足的很,至于县令败家,那就让他去败呗。
反正用的是他自己的钱,又不是抢了我们的钱去败家。
而且,这陈县令,又不抢自家婆娘,又不调戏自家闺女,又不苛捐杂税,人家就是喜欢用丝绸盖暖棚。
那就盖呗,多盖几座又怎样。
说不定咱们县令又在给大家搞一些新鲜的营生出来呢。
前几年,县令玩沙子,玩出了琉璃;玩泥巴,玩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