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沉闷的撞击声瞬间响起,锁头只是晃了晃。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臂再次发力,扬起落下,动作一气呵成。
又是两下,“哐当”一声,锁头不堪重负,连着锁扣一同掉落在地。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门,面向林北道:“这锁反正都得重新买一把,我就直接给你砸开了,进来吧。”
林北走进了屋子,环顾了一周,只见这屋子着实逼仄,狭小的空间仿佛稍一伸展手臂就能触碰到墙壁。
墙壁上的石灰大片剥落,露出内里斑驳的泥坯,像是一张张布满皱纹的脸,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地面坑洼不平,有些地方还积着浅浅的水渍,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浑浊的光。
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木床歪歪斜斜地摆放着,床板缺了好几块,上面铺着的被褥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床边是一个掉了漆的木柜,柜门半掩着,露出里面空荡荡的格子。
屋顶的横梁上,挂着几缕长长的蜘蛛网,随着从门缝里吹进来的微风轻轻晃动,仿佛在炫耀着这屋子的荒凉。
何雨柱咧嘴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道:“看着是破了点,我回头就找几个人来,给你好好拾掇拾掇。”
“没事儿,我自个儿来就行。”林北打心底没觉得这屋子差,比起自己在秦家沟那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好上千百倍了。
何雨柱听后,脸上依旧挂着那憨厚的笑容,说道:“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叫我一声。”说罢,他转身迈出门槛,脚步不紧不慢地朝着自家走去。
刚一进屋,妹妹何雨水就迎了上来,满脸好奇地问道:“哥,你带回来那是谁啊?
看穿着打扮,不像咱这胡同里的人。”
何雨柱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一边说道:“是厂里新调来的保卫科科长,以后就住咱院子里了。”
“这么年轻的科长?”何雨水眼睛微微瞪大:“你咋不帮人收拾一下啊?”
何雨柱将水杯重重一放:“嗐,我本想着找几个人去帮着收拾收拾,他说自个儿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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