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了。”陈和平叫道。
“我为啥不能掺合啊?”陈老汉抽了一口旱烟,说道:“小川是个好同志,咱们屯几十户,谁没跟着小川吃过肉?怎么到大力媳妇儿这儿,就变成这样婶儿了呢?”
“陈大爷,一码归一码。”牛大力媳妇抹了一把眼泪:“俺也吃过肉,感激林川。可现在其他人都进山了,你看他为什么不去?还是队长呢,有这么当干部的吗?”
“他为什么不去?”陈老汉两眼一瞪:“昨天小川带着我们四个老头,推车走了四十里地,去农场换粮食去了!!怎么滴,现在干部办事,还得给你打个报告吗?”
“你们就偏向吧!粮食在哪儿呢?”牛大力媳妇嘴里嘟囔着。
“马勒戈壁的!”陈和平一拍大腿,站起来道:“就在仓库里,我帮林川卸的车!八头黄羊,换了一千斤苞米面!你要不要开仓库检查一下?”
“一千斤苞米面?”有人嘀咕了一声:“陈队长,换苞米面干嘛啊?把肉分了不好吗?”
“好,既然你们都问,那我就直说了啊。”
陈和平大声道:“是林川同志看咱们屯有不少家庭还吃不饱饭,跟军垦农场那边提的,用打猎的肉来换粮食,到时候哪家哪户要是缺粮了,咱高级社仓库里有粮,就能帮衬点。人家林川好人做事儿不留名,你们几个非得逼逼叨叨刨根问底,有意思吗?”
“就他能打猎,咱屯好几个能打猎的……”
“对啊,你们觉得自己要是能行,也可以进山打猎,我没意见。可林川打了野猪,主动请咱们全屯老小吃烀猪头,这个事儿没过去几天吧?都搁这儿瞎叨叨什么呢?”
一番话说出口,刚才吵闹的几个人,都逐渐安静了下来。
陈和平继续说道:“林川同志是没有户口不假,那是因为他脑子受伤,记不得自己是哪里人了。不过这一段时间,林川同志在咱们屯,做了多少好事?没有他,狍子场能建起来了吗?狩猎队能组起来吗?还有进山抓特务,立了那么大的功劳!这都给咱们屯、给咱们高级社带来了多少好处?而且,我告诉大家,林川同志马上就落户咱们上官屯了,年前我已经把户籍材料都报上去了!”
“真的啊?”周来顺一脸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