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听你这意思,还能挑出一堆毛病不成?说吧。”
“首长,这枪的准星座比莫辛纳甘要宽,加工水平也粗糙,拉动枪机需要的力量更大,扣扳机也是,后坐力也不小,总体来看,不如莫辛纳甘。”
“林川兄弟,差不多就得了。”
听着林川说的全是毛病,刘三炮瞪了他一眼。
枪是廖长春的,说这把枪不好,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林川挠了挠头:“是首长让我说的……”
廖长春哈哈大笑,说道:“就冲你说的这些,虽然你失忆了,但肯定是咱们部队的兵!”
刘三炮一愣:“啊?老廖,原来你担心这个啊?”
廖长春严肃地看着他:“刘三炮同志,要不说你觉悟不够呢?还是要加强学习啊。现在全国要搞高级社,你民兵连既要训练杀敌本领,又要维护安全和秩序,你给我弄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人进来,万一是敌特分子怎么办?”
刘三炮点点头:“廖营长批评的对!老刘我虚心接受!不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是咱们部队的兵?”
廖长春嘿嘿一乐,说道:“莫辛纳甘只有咱们用的熟,蒋光头的人,只会用德式和美式,他能这么清楚说出这把53式步骑枪和莫辛纳甘的区别,就证明了他的用枪习惯。再说了……”廖长春还沉浸在刚才林川利索的战术动作里,意犹未尽,“就刚才的那几个动作,蒋光头的兵,再练一百年也做不到!”
廖长春说得开心,林川却是一头冷汗。
若不是这几天,他拿着莫辛纳甘反复练习,恐怕也很难分辨出两把步骑枪的区别。哪知道廖长春测试他的枪法,竟然还存了辨别他身份的念头。
真的是侥幸。
他不敢想象,刚才如果不小心说错话,或者表现得让人生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毕竟在这个年头,内忧外患,许多事情,还是要时时小心、处处谨慎为好。
三人正往回走,只见大门口匆匆忙忙跑来一个老头:“社,社长!猪!猪!猪……”
廖长春脸一黑:“妈勒个巴子的,谁是猪?”
那老头气喘吁吁:“不是,不是,野猪,野猪!”
“我说老张头,你能不能把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