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心痒痒。
“陛下说的能赢下翰林诗会的就是他?一个去了势的太监?”
“这奴才恐怕大字都不识一个,陛下怕不是在跟臣说笑话。”
刘如海轻蔑地瞥了一眼杨安,就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多看一眼都会脏了眼睛,嫌弃地挪开了目光。
语气充满了蔑视和不屑。
他那么多门生故吏,其中不乏惊才艳艳之辈,名冠大夏之徒,尚且不能在诗会上胜过楚国。
一个太监,还能比他的学生,比他更厉害不成?
“陛下,翰林诗会是国之大事,就算陛下不想轻易放弃,也用不着派个太监去给大夏丢人现眼,臣还想留点脸面、”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竟然提出如此荒谬之事,可是这狗奴才妖言蛊惑了陛下?”
刘如海自顾自地认定了这是夏云受了杨安蛊惑,否则就算病急乱投医,也不至于派个太监过来。
当即严声喝道:“来人啊!还不赶紧将这个胆大妄为,妖言蛊惑陛下的狗奴才压下去!”
杨安面色霎时沉下,好你个老匹夫,我都没招惹你,你非要置我于死地是吧?
“宰相,你无凭无证就诬陷我蛊惑陛下,难不成当了宰相,就可以随意污蔑人?”
“而且这是陛下的养心殿,什么时候轮到你区区一个小臣来发号施令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是这养心殿的主人。”
杨安不客气往刘如海头上戴了顶大帽子,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他是不是要犯上作乱了。
养心殿里的宫人“哗啦”一下全部跪下了!
各个都瑟瑟发抖。
“你!阉人尔敢!你这是污蔑老夫!”
刘如海指着杨安,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为官多年,谁敢这样跟他说话?谁见了他不都恭恭敬敬的。
哪怕是他指着鼻子骂对方,那人也要恭敬地应下来,连陛下都要向他认错。
如今一个阉人,竟然敢这般跟他说话!
偏偏他还真就不能再继续指挥宫人拿下这个阉人,否则就坐实犯上的名头!
“陛下!”刘如海转身,满脸怒容地看着夏云,“此等狂徒,陛下难道要纵容他在养心殿放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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