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的犬饲硝子,确实还是喝多了吧。
因为此时的她,仿佛丢掉了平时的距离感,撒娇似的,就用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发出了当年那个小绵羊才会发出的声音,如此呢喃道。
“真的没....”
没有,啊!
可春希刚想继续反驳,没想到,暖桌底下的那只小脚,却又忽地从他的脚底板分离。
分离之后,又立马维持住既开又合的距离,一上一下地、轻轻地,如羽毛拂过一般,来回摩挲起了他的脚底板。
好痒啊....
可为了不笑出声,他又不得不咬住嘴唇,利用痛感,压制住那股瘙痒难耐的摩擦感。
“....别闹了,真白。”
可他,为了不让犬饲硝子发现异常,又不得不侧过脸,对着那个小坏蛋,说上了这么一句话。
可即便这么说了。
对座的她,也只是把嘴角微微上扬,以手托腮,眨巴着迷离的眼眸,坏笑着、观察着,他那副憋着笑的模样。
可恶....
真白宝宝怎么学坏了?
到底是谁教她的?
“真白,你们俩到底在干嘛呀?”
也在这时,喝得醉醺醺的犬饲硝子,看到春希扭过了头,又急忙地把视线投向了睦月真白,对她有气无力地质问道。
“没、没什么呀,硝子姐....”
她想解释。
可她的第二个姐字,并没有机会说出口。
因为。
春希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他,也模仿着她,把他的脚底板,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脚底板上,一上一下地,来回地摩挲了下。
“呜呜....”
可不一样的是....
她,好敏感啊。
明明他只是轻轻地,来回摩挲了一下而已。
仅仅是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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