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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猜测:“三十文?”
看了一眼那精美的包装盒,高俅心想:“三十文连这锦盒都买不来。”所以他又改口道:“三百文?”
梁师成摇摇头:“三贯。”
高俅一脸难以置信:“这么贵?!!!”
一贯大概相当于赵俣上一世的七百元人民币,在这个时代能买五斗米。
一块小小的香皂,足够一个成年人饱餐一整年的了。
这也就难怪高俅被香皂的价格震惊到了。
谁想,梁师成又说:“三贯只是我家给外售人员的价格,至于他们卖五贯还是十贯,我家一概不过问。”
高俅很聪明地没有去质疑莘王府的定价,而是直指要害地问:“今市面上售价几何?”
梁师成如实相告:“最低五贯,宫中已然炒到了十贯。”
高俅的眼睛大亮,他当即就表态道:“兄长放心,小弟不论赚多少,都有一半是兄长的。”
梁师成笑得更加灿烂:“贤弟快人快语,那为兄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实不相瞒,此前为兄只是小黄门,手上并无多少可用之人,不然恁地赚钱买卖,为兄何不独占,而教贤弟分一杯羹?今见贤弟奢遮,绝非蝇营狗苟之辈,为兄也给贤弟个保证,他日旁人拿不到香皂之际,贤弟亦能货源充足。”
接下来,梁师成便和高俅谈起了销售香皂的具体想法,高俅的本钱不够,梁师成表示,第一批香皂他去运作,卖出了再给莘王府结款就行。
说了一阵,梁师成不无遗憾地说:“那日李大郎所言极是,这香皂若贩去樊楼等七十二家酒楼,定然会教那些小姐趋之若鹜,只是那里你我不熟,难以竞争过他人。”
高俅一听,主动献策:“这有何难,李大郎为人俊朗豪爽,风度优美,写文章敏捷而有功底,自号李浪子,青楼小姐多爱他风流,倒贴钱,求他做入幕之宾,若将他叫上,谁能争过我弟兄三人?”
梁师成心道:“上钩了。”,嘴上则说:“若李大郎真有这般好本事,将他叫上,也无妨……”
转天,高俅就将李邦彦叫来,与梁师成见了一面,三人一拍即合,合伙做起了香皂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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