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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给钱!”方阳伸出一只手。
“什么?你把我儿打成这样,你跟我要钱?”永平候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打成这样,是因为赌注,若是我输了,他让我见面叫爹我也只能认,所以我们各凭本事。这个钱是他掀翻我店里桌椅,以及我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和名誉费的钱。”方阳无所谓的开口。
“做梦!”永平候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也罢,那就只能按照我国公府的办法了,既然你老子不愿意给钱,明天你就开始给我国公府掏厕所吧,带下去,先关柴房,饿上一个晚上再说!”
方阳一挥手,就要让人将谢平带下去。
谢平顿时懵了。
下一秒更是疯狂挣扎,目光不断地看着自己亲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办法,他的嘴不知道被方阳从哪里找来的又臭又长的裹脚布给塞住了。
“慢!”
永平候谢林见谢平要被带走,陡然一声大喝。
然后深吸一口道:“这钱我出!”
“诚惠,五百两!”方阳伸出一只手。
永平候面色阴沉的从怀里摸出一沓银票,抽出两张递给旁边的下人。
下人忙是恭敬的给方阳送去。
“爽快!”
方阳嘿嘿一笑。
目光还不是的盯着永平候的怀里。
就刚才那一沓银票,少说也得有万两之巨啊!
“放人!”
永平候那里不知道方阳在看什么,咬牙切齿的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谁让你们绑的人!松绑!松绑!”方阳马上对两个下人呵斥道。
两个下人也不敢多说话,麻溜的松绑。
获得自由的谢平,更是一溜烟跑到永平候身边,生怕自己再被方阳逮过去揍一顿。
“哼!此事,我定会上奏陛下!”永平候冷哼一声,起身带着谢平气愤无比的离开。
方阳则是笑呵呵的喊道:“永平候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