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谢惊春应了声,又拽了拽旁边那个小矮子头上的小啾啾,“三弟,我们走!”
谢珏用力点头,伸手朝谢景挥了挥小手,“二哥,我们走了!”
谢景掀了掀嘴角,大哥和三弟真是幼稚可爱。
书房中。
谢砚礼看着面前快要燃尽的烛火,脸色愈发阴沉。
她就真这么走了?
她果然不在乎他,所以才不肯要自己的孩子。
既然她不在乎自己,那他也不必在意她。
谢砚礼搁下手中的文书,洗漱后径直去了书房的软榻上。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自己不去想她便是。
夜色如墨,谢砚礼沉沉睡去,意识却渐渐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
梦里,他在孟县治理水灾。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正带着手下的人在各处忙碌,指挥着救灾事宜。
就在此时,刺客如鬼魅般猛然出现,一道寒光闪过,他只觉手臂一阵刺痛,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紧接着,他又出现在齐王府的主殿中,在和齐王议论税法改革的事情。
可是突然间,变故再次发生。不知从何处突然蹿出的刺客,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刀直直朝他刺来。
因为胳膊受伤,他没能反应及时,混乱中刺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