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
她吓得浑身一颤,便听到太子在耳边沉沉低语:“再敢胡思乱想,孤砍了你的脑袋送去喂狗。”
云葵:……
不是,他怎知她在胡思乱想?!
云葵一动不敢动,男人的滚烫的气息愈来愈近,热潮般拂落在她后颈,温软湿润的东西甫一贴上皮肤,云葵当即头皮发麻,浑身僵直。
陌生又古怪的触感,伴随着抽丝剥茧般的疼痛,像野兽的尖牙一点点刺进皮肤,再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
云葵怔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大脑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随着那深深浅浅的吮吸碾磨,轻微的痛感和另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胡乱交织在一起,让人心乱如麻。
她喘着气,艰难地调整呼吸,可耳后濡湿的触感还在继续。
她紧紧咬着手指,积压在体内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得不到发泄,难受得她想叫出声。
这算是……亲吻吗?
还是根本就是在咬她!怕把她一口咬死,所以才循序渐进?
她在梦里看过旁人亲吻,却没有亲身体验过,那些女子时而快活,时而低泣,甚至喊过饶命,她便越发糊涂了,亲吻到底是何感觉,会像她此刻这样难受吗?
太子听到她的心声,不禁皱起眉头。
这丫头还见过别人亲吻,她整日到底在干些什么,难不成先前是从青楼教坊司出来的?
太子停下动作,忍不住问道:“进东宫前,你在何处当差?”
颈侧的湿热感消失,云葵的身体像绷紧的弦骤然一松,缓了缓呼吸,才回道:“奴婢先前在尚膳监当差,再之前也在针工局待过一年。”
她抿了抿唇,“奴婢学艺不精,又被嬷嬷嫌弃吃得多,就被赶到尚膳监了。”
太子谅她也不敢胡言,可又疑惑她明明身居后宫,却如此见多识广。
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年,宫中已然淫-秽成风,宫人偷香窃玉私房走野之事随处可见?
太子摩挲着那段雪嫩纤细的颈,眸光深黯,嗓音微哑:“方才孤吻你,你感觉如何?”
这让她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