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打开每一包,待所有纸包都被打开后,他又继续若无其事地介绍说:“从左到右分别是被踩踏过的苔藓、沾染血渍的苔藓、奇怪的粘液……和尸线虫的卵鞘。”
“尸线虫是什么?”陆晚凝一脸疑惑。
殷司霁也在脑海中搜索,不过一无所获。
这是一种虫子吗?
谢少卿有问必答,一点儿不卖关子:“尸线虫并不是虫,而是一种阴物。它们凝聚怨气不散,久之化形托生成虫,多生于乱葬岗的腐尸上。我见过这东西一次,大小和蚯蚓差不多,一条成虫不出半日便能将一个大人蛀空。若是刚被尸线虫咬伤,划开伤口削去腐肉,再用生肉引之,便可将它吸引出来。必须烧成灰烬,否则必成大患。”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陆晚凝的疑惑更盛:“可被目击的怪物都与成人一般大小……”
殷司霁面无表情地开口:“或许,我们看到的是幼虫呢?”
陆晚凝欲哭无泪。什么?幼虫?这东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成虫大小和蚯蚓差不多,反而幼虫能长得跟个人一样大?
“你说昨晚上半夜时见到怪物它的身高足有两米多高,假设只有一只怪物,那下半夜见到的那个怪物行为处事更像‘人’,身高也缩到了一米七多。是不是就在逆生长?”
殷司霁越想越心惊,这次要收的妖物最后会变成一条蚯蚓大小?如今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按照这种速度,难道要在人海茫茫中寻一条蚯蚓吗?
这一说法不经意之间击中了陆晚凝,接踵而至的惊心动魄令她实在应接不暇,两眼一翻她直接晕了过去。
谢少卿还没反应过来,殷司霁已经将陆晚凝搂在怀中。
虽然他一脸明显嫌弃但嘴上还是解释道:“大小姐一夜未眠,接连受到惊吓,身体怕是熬不住。就让她在这歇一歇吧。”
陆晚凝被他放在了椅子上,斜斜靠在了墙边,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谢少卿,你为什么会对尸线虫这么了解?”殷司霁阴恻恻地问道。
他背对着谢少卿,双手合十慢慢掐起手诀,一道金光若隐若现在他胸前由下至上塑形出一张紫色符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