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看了看手中的猫头,心说难道还能这样?
他来兴致了,干脆将那圆滚滚的花大妞给抱在了怀里,然后伸手在其脑袋、后背使尽手段。
搓揉按捏轮番上演,直把花大妞给伺候得娇喘连连猫眼里都要滴出水来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赵以孚也是感觉到自己信字章中传递过来的阳和灵气呈现波动形式增长。
而这波动的节奏与他的按摩手法完全吻合。
于是他若有所悟……看起来,让作品的欣赏者维持一个愉悦的心情,有助于提高阳和灵气的产出啊。
最后,花大妞的阳和灵气断了。
因为这大肥猫四肢摊开趴在地上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赵以孚有些惋惜,花大妞的阳和灵气产出率,几乎是他老爹的十倍啊!
这是何等富矿?
更何况还能通过自己手动操作来挤更多的出来……
只可惜,不能持久。
他将这一波数量不小的阳和灵气全部注入腿部的足阴阙经和足少阴经,然后将已经晾干的画卷给卷了起来,将之小心收起然后只等早上出门。
这是作品,可就不能以‘折纸飞书’的方式送去山上了,他还是得亲自走一次。
这回匆匆出门,有了‘霜履步天’就快多了。
二十里的路只是差不多三刻钟就跑到,并且见到了梁中直。
就如同当年赵以孚下山时那样,梁中直在自己书房练字。
那毛笔落在纸上似有‘刷刷’声发出,可又有似乎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息。
赵以孚看了看书房里专注的梁中直,忽然间醒悟到了什么。
于是他将自己的作品悄悄地放在了梁中直书房中的客座桌案上,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这师父又要开始玩逼格了。
梁中直并不总是这样,但总有一段时间他会犯病。
如此好是折腾了一大圈,赵以孚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当了却一件心事。
直到他回到家里,信字章上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以孚脸色一黑,就觉得那满山的腐儒还不如他家一只猫有用。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还不如把画就留在家里给花大妞看了,至少花大妞是真的高产啊。
回到家里,看了看,发现那圆滚滚胖乎乎的身影已经不知躲哪里去了。
赵以孚目光闪了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