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依依在桌上不高兴地看了看大黑,抬起一只爪子想要拍这狗子的脑壳但想了想又没下手。
大黑倒是吓了一跳,连忙一翻身从赵以孚的怀里跳了下来。
依依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给了大黑一个眼神让它自己体会,然后就跳到了赵以孚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喵~’
那仿佛在说:好你个铲屎官,有新招数也不知道先给本姑娘试试!
赵以孚没好气地说:“你不是会自己舔毛的吗?”
不过他还是下手了。
而真梳理起依依的毛,他才发现其实猫咪虽然喜欢自己舔毛,但终究还是会有些脏的。
而且用口水舔的哪里有清水洗的干净?
当他的手从依依的背脊一直撸到其尾巴尖,搓下来的毛团甚至比大黑的还要大。
他哈哈一笑,觉得这招技能开发得好,至少对于他来说可太有用了。
……
或许是善待小动物的人运气不会差,总之第二天赵以孚出摊的时候就接到大活了。
宋玠小声地找到赵以孚道:“君信贤弟,今天你来的晚没有见到的人,有家大户来问我是否愿意给人写祭文,让我顺便问问你愿不愿意给人亡人画像。”
赵以孚一听就觉得奇怪,他问:“这是为何,既然是大户,写祭文和画亡人像为何不找那些城中的名家?”
“咱们兄弟虽然也小有名气,但终究只能算是小道。”
宋玠左右看了看,随后悄声道:“贤弟莫要说出去。”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不过那户人家没有说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只是隐约知道那人死的并不体面。”
“好像是死在画舫上的……”
赵以孚一下子就沉默了。
别人或许会八卦这大户人家的儿子死得不体面,但他却只会联想到昨天见到的那满船的尸体。
宋玠则是问:“君信贤弟,可是不愿?”
赵以孚摇摇头清醒了一下道:“有赚钱的机会怎么会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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