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灰泥来说道:“让君信贤弟见笑了,只是老朽要想在这家中读书,就得要用这法子方能静心。”
赵以孚只能由衷叹道:“子长兄真是刻苦。”
范进拉着赵以孚道:“我与君信贤弟好久不见,今日正要好好游玩一番。”
赵以孚知道他的性子,所谓游玩也就是附近稻田里逛逛就好,任何有消费的项目对于他来说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但他也没说什么,既然是当朋友了那自然要去适应朋友的状态。
他说:“子长兄近日来一直如此苦读?”
范进笑着说:“不然还能如何呢?”
赵以孚道:“近日闻周师聊起兄长,言说兄长文章老练实则功力不俗,缺的其实不在文章学识而是世事历练……”
他正说着,就见范进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羡慕模样。
他停了下来。
范进才道:“没想到年头我们还同游墨山,如今到了年中贤弟就已经是周师座上宾,羡煞旁人也。”
赵以孚听了摇摇头道:“子长兄莫要妄自菲薄,其实周师同样关注兄长,今日我来寻你便是要把周师的一些指点带到。”
其实周肃哪里对范进有指点,全是赵以孚按照自己的理解想要给范进一些建议罢了。
这算是善意的谎言,因为他如今的确对府试的要求看得比较透彻了。
范进立刻肃穆直身,对着墨阳城书院的方向遥遥躬身道:“多谢恩师指点。”
如此做完,他才期待地看着赵以孚问:“君信贤弟,快说说恩师交代了你何事?”
赵以孚说:“前面说到的,子长兄欠缺的不是写文章的能力了,而是对世事的历练。”
“何为历练,便是对事务的认知与思考,对政令的理解与评价。”
“相信兄长有了这些,再配合你原本就已经练达的文章水平,必然能够冲出府试这一关。”
其实可以换个简单点的说明:不要死读书!
范进闻言若有所思,却又似乎不得要领,他茫然地看着赵以孚道:“如之奈何?”
赵以孚闻言笑道:“来,这些给兄长回去好好参详,必有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