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不好好想想如何说服周师呢?”
周清昭摇头道:“说服不了的,父亲太固执了。”
周肃终于又出声了。
赵以孚听到这个动静心里就彻底有数了。
他说:“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周小姐若是想要学习行军布阵、后勤统筹、大局推演等等学识,还有比周师更好的老师吗?”
“他虽然目前只是主持墨州学政,但自身学识渊博无所不涉,乃是这天下第一等的良师啊。”
他在拍马屁。
周肃也听出来了。
可如果赵以孚是当着周肃一人的面这么说自然是毫无效果,问题是他是当着周清昭的面说给周肃听的,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周清昭听了还很认真地点头道:“赵先生说的是,父亲学贯古今的确是再好不过的良师,但他会教我吗?”
她还是显得顾虑重重。
赵以孚听了摇头失笑道:“周师就小姐一个女儿,你若要学他哪里有不教的道理?”
“再说了,先前小姐说周师想要让你嫁给官宦世家,可我看周师为官清廉生性高洁又怎会做那种攀附权贵的事?”
“我看小姐对周师的初衷误会了,周师应当是希望你能够找个靠谱的人家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关键是‘靠谱’和‘安稳’二词,绝非什么权贵。”
“但其实作为一个父亲,尤其是深爱女儿的父亲,他又怎么会甘心让自己辛苦抚养悉心教导成人的女儿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嫁作他人妇从此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呢?”
貌似周肃要绷不住了。
赵以孚觉得有些怪,怎么好像自己在说相声一样,一直有个看不到的捧哏在旁边搭腔。
周清昭听了则是彻底动容,她有些失神道:“我竟然从未站在父亲的角度思考过……或许我此前真的是误会他了吧……可是就算如此,他应该也不会希望看到我现在想做的事吧。”
赵以孚点点头说:“先前说过了,周师作为一个父亲应当是希望你能够安安稳稳地生老病死。”
“但是同样作为一个父亲,尤其是作为一个好父亲,绝对会选择尊重子女的选择,并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