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今日许大人权衡一心罢了。”
说着他便不再多言。
他这番话是点明了自己知道卢师爷来此所为何事,也是暗暗表明自己的‘委屈’。
卢策很快就意识到了赵以孚的弦外之音,道:“昨日那姓张的真企图给你上镣铐?”
赵以孚道:“一无许大人的文书,二要用镣铐拿人,学生不得已只能将那位捕头驱逐。”
卢策听了点点头,对此他极有同理心。
读书人的特权怎么可以被区区一个捕头所破坏?
不过他随之又看向赵以孚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里轻描淡写的说‘驱逐’,可那位捕头说的可是‘殴打’……
随之卢策摇头不再多想,这事也根本不值得他动脑子思考。
于是一行人路上无话,赵以孚本想要将依依放在家中,只是没想到这猫咪就是这么粘人,一个不留神就又爬到了赵以孚的身上。
无奈,他只能将之拢在衣袖里偷偷带着了。
他此时对衙门什么的已经没什么敬畏心了……嗯,倒不是修行的缘故,而是知道了自家杀县令如屠猪狗之后。
墨州知州衙门,并未有什么站班的衙役分列两侧,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扎着个发髻在桌案后批阅公文。
这番姿态,至少不是喊打喊杀的态度。
赵以孚又是躬身一揖礼数周全:“学生赵以孚,见过墨州父母许大人。”
那许知州抬起头来道:“赵生,你当知道本官今次叫你来是何意吧?”
赵以孚一听,随之露出苦涩的神情道:“学生知道……只是这等烂事竟然要劳动一州父母来过问了吗?”
许知州看向他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殴打公差的事情了?”
赵以孚欲言又止,随之不再说话了。
许知州语气略微严厉地道:“说!”
赵以孚再次一揖到底,先做了个无可挑剔的礼节,随后说:“许大人说是那便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