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渊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小姑娘的病他似曾相识，好像是记得在那本野记上看过。

    肯定不是正统的医案，应该是一本乡村游医的记录，甚至说是话本都不为过。

    他只记得那本书上，写的都是一些类似神神鬼鬼的东西，但你仔细琢磨，反而感觉有一定道理在其中。

    《林又春山野行医杂谈》

    行者青县，遇一猴戏杂耍，小猴听话，偶露人性之神，跟其至破庙，庙上一门匾‘山君庙’遂见班主剥掉小猴之皮，露出一无皮小孩，渗血，后又拿出一张人皮为其穿上。

    既跟随其后，复行至山林，遇一隐世村落，村落树上筑屋，村民稀少，牲畜众多，俱露人性之神，得知其村受到诅咒，怪病困扰.........

    上前询问，得其名曰，造畜！

    村民生之无皮，痛苦难当，遂披兽皮，无痛，继村民多为兽。

    人，同为兽也。

    遂披亲人之皮。

    曰其为‘画皮’。

    留三年，为民解痛！

    村民修缮相遇之破庙，称其为‘山君’。

    ..............

    初看到这本游记之时，方渊是当看聊斋之类鬼故事之类看的，后经过仔细研读，发现，其治病的理论是能行的通的。

    无论是用的方法，还是其治病的理论完全符合中医治病的标准。

    而林又春把这种病称之为‘无皮之症！’。

    方渊没有贸然出手，而是对余家父子道：“丫头母亲怀孕之时是否得病？”

    听到方渊的问话，余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道：“咦，方先生如何得知？丫头的母亲自幼体弱，医生断言活不过二十岁，后遇到犬子，两人相爱，丫头的母亲执意为犬子留后，所以怀孕之后基本是在病床渡过！”

    方渊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道：“还有没有她母亲当时的病案？”

    听到方渊的话，无论是余家父子还是李景隆师徒都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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