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母亲出嫁之时也不曾见过这位所谓的兄弟,偏偏今日你如此风光的时候冒出来,恐怕他们心怀不轨。”
尤傲雪不语,只盯着尤裳笙看,似乎是在等她说话。
尤裳笙却忽的落下泪来,万分委屈的目光就落在萧启瑞身上:“将军此话诛心,实是因为三叔与家中失联多年。成亲之事祖母父亲毫不知情,甚至妹妹的闺名家中也半点不知,这些年来,家父无数次派人寻找三叔,可是我们终究能力有限,没能找到三叔所在,父亲每每提及此事,无不心痛难平,家中祖母也常常为此哭泣,郡主若是不信,只管随我回家去看去问,尤府谁人不知我祖母父亲这些年,无时无刻都在盼着三叔回家。”
孙公公听了,呵呵笑了一声道:“凛勇侯爷在北境多年,战功赫赫,闻名远扬。你们尤府在京城从商,怎么可能半点不知侯爷威名?怕是你这个小姑娘年幼不知事,此事事关重大,怎么反不见你家长辈前来?”
尤裳笙一边抹泪一边叹息道:“这位公公有所不知,我们到底是商贾之家,哪里能知道官场贵族之事。还是上月皇帝陛下诏告天下时,我们才知道,原来三叔一直远在北境。祖母牵挂三叔多年不得寻见,一朝听闻却是如此噩耗,祖母气火攻心之下骤然病倒,至今仍缠绵病榻,父亲母亲都在近前服侍,离不得,这才不得已让不成器的小女前来寻郡主。”
尤傲雪听了此言,似乎有些动容,面上的怀疑都少了许多,萧启瑞发现后心道不好,于是愈发凶恶的看着尤裳笙道:“既然如此,今日过后你到萧府来寻郡主便是,眼下却是容不得你多说,还不速速离去!”
尤裳笙连连摇头,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恳求起来:“郡主妹妹!祖母与父亲心结多年未解,三叔离世让他们大受打击,祖母身子又愈发孱弱,只求你随我回家吧!那也是是三叔的母亲,是你的祖母啊,求你了郡主妹妹!”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尤裳笙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百姓们都将她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萧启瑞沉着脸,对于尤家的目的有了几分猜测,不由担心尤傲雪年幼易哄骗,口中说出的话便不留情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