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理之人必须是皇家之人,能压住这些下面的官员。”
“陛下本就有启用你的意思,无极,抓住这个机会,陛下用你,便是要看你心狠不狠,敢不敢做……”
萧无极沉默了许久,在屋内不知道找着什么。
而汉王沉浸在喜悦之中,等手中被塞了毛毯之时,愣了。
萧无极偏过头,红着眼,“擦擦吧。”
他的屋子分外空荡,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简单的被褥,衣柜里什么衣服都没有,毛毯还是萧无极盖着睡觉的。
刚刚萧鸣音喝茶的用具,还是他来了之后让人从别的房间拿来的。
萧无极回到这里,却终日噩梦缠身,安睡尚且不能,更何况添置用具。
如今府中确实有下人,可萧无极谁都不信。
他每日的饭菜,是自己去小厨房做的。
他已无信任之人。
汉王也红了眼,他没有给自己擦,而是将毛毯披在了萧无极的身上。
“无极,你……不怨我吗?”
萧无极拉住垂落在两侧的毛毯,垂下眉眼,“我先前以为,你与父王不和,是因我。”
汉王愣住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和皇兄“决裂”的那天,萧无极才和他闹了矛盾。
他和萧无极同样看上了一把长剑,这把剑是皇兄曾经所用,他曾讨要过,但这把剑给了萧无极。
“我还将剑送去了你的府邸,但被退回来了,我那时不懂,只觉得我好似做错了事。”
萧无极和汉王怎么不能算是一同长大的呢?
汉王比萧无极大五六岁,却也只是大五六岁罢了。
萧无极明明记得,汉王与父王的关系一直那么好,好的他都有些嫉妒。
所以他知道汉王想要把那剑,却还从父王的手中要了过来。
那时候,他未曾想到之后发生的一切。
他曾怀疑过自己身上的毒是谁下的,他是真的怀疑过汉王。
可从辽西回来之后,他知道了,是谁都不可能是汉王。
“我才知道,你和父王应当在谋划些什么,我怎么会怨你呢,谢谢,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陪着父王……”
萧无极咬着牙,不想泪从眼中落下。
汉王笑了,忽然一把抓住萧无极,用力将他抱进了怀里。
这个拥抱,他错过了五年。
萧无极呆了呆,却也缓缓伸出手,试探得,慢慢得,落在了汉王的背上。
触碰到实感,萧无极再也忍不住,泪夺眶而出。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