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嬷嬷扶着她起来,点头说着,“昨夜就派人来了,叮嘱着定要照顾好夫人您,还送来了不少补品。”
“对了,白夫人还送了这个。”
赵嬷嬷拿来一个信封,国公夫人却没动,她太知道这信封里是什么了。
也就是这个信封告诉她,昨日灵堂上那些笑话,并非空穴来风。
可她沉默良久,却问了句,“妙春呢?”
赵嬷嬷赶紧说道,“二小姐昨日守了您一夜,今晨去休息了,就在她的小院里呢。”
国公夫人愣了下,随即又问道,“姑爷前些时日,是不是去过张府?”
赵嬷嬷顿了顿,但还是点头,“是。”
国公夫人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罢了,她这一死,倒是给她妹妹和她妹夫多了些机遇。”
国公夫人接过信封,拆开便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东西。
里面有着数十张银票,剩下的,便是张府的一份承诺。
只要国公府不再追究宋夕颜的死因,只要国公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么都好说。
国公夫人压下心中多少浮起来的些许烦躁,想着这封信能给她的姑爷送去的好处,能给她的妙春送去的利益,便又笑起来。
“张家倒是大方。”
国公府这些年靠她撑着这门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的夫君什么都不管,只知道沉迷美色。
国公府年轻一代的子孙,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妙春,就那个蠢笨又恶毒的宋夕颜,也只是有些她的血脉,却和她处处都不像。
“你说,要是宋夕颜听话嫁给我要她嫁的人,怎么可能落得这样的结局。”
“要怪,就怪她身上有那狗东西的血,让我看着就生厌,不喜!”
国公夫人为国公爷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可这两个儿子不上不下,说有大过也没有,说有出息,更比不上她的妙春。
但好在,这两个儿子和妙春的关系极好,日后也算是有所依仗。
赵嬷嬷点头应着,“可不是。”
国公夫人又说着,“这就是她的命,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和我们都没关系。”
她好似在说服自己,便又说了句,“这就算是,她还了我的生养之恩了。”
哪怕她只是养了宋夕颜不到两年,而这两年的时光里,宋夕颜不断地受到伤害,到最终,步入了死局。
“母亲!”
宋妙春知道国公夫人醒了,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也不再睡了。
“哎,妙春。”
国公夫人瞬间喜笑颜开,母女俩手握着手,宋妙春哭着诉说着自己的担忧,听的国公夫人最后一丝残存的良心也散了。
“不必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