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梦循声望去,一愣。
门外,竟然站着冯克礼。
他还是一身猎装,领口扣子随意松了一颗,着了马靴,双腿被衬得愈发挺拔修长,双手闲闲地插在裤兜里,两道视线,从她头顶直接越过。
不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听到了多少内容。
冯老爷看了他一眼,拿起他带过来的报纸,一一看过。
“啪——”
冯老爷看完后,拿起报纸往桌子上猛地一摔。
徐清梦屏气敛息。
冯克礼挑了挑眉,把脸偏过去望向一边,一派事不关己的样子。
“好啊,你个臭小子,为了抗婚你居然让清梦一个……这样的人去歌厅做事?”
冯老爷气得脸色胡须都在颤抖,怒气腾腾地说完,大喝一声,叫值岗的警备员去拿马鞭过来。
警备员行了个军礼:“是!”然后后退一步去拿马鞭。
冯克礼微微一怔,显然是有些意外,他嘴巴张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警备员很快就将冯老爷的马鞭拿过来了。
冯老爷接过警备员手中的马鞭,抬手指着冯克礼,喝声道:“你先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冯克礼沉默不语。
冯老爷见状,只当是他承认了,气得脸上发青,高举起马鞭就往他身上抽:“歌厅那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让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去!”
“从前我只当你是有点调皮,现在看来,你就是个不成器的不孝子!我现在就打死你完事!也不要你给我养老送终!”
“啪”!“啪”!“啪”!
那声音犹如疾风骤雨,连绵不绝。
“伯父,你误会了……”
徐清梦实在是没有想到冯老爷会这样以为,见鞭子像劲风一样从面前掠过,最后落在冯克礼的背上,急了,连忙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