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刚才的对话我都录下来了,”陈冬说,“要不要再放一遍?”

    李源脸色铁青,但又无可奈何。

    “陈冬......”沈琳突然开口,“对不起......”

    陈冬摆摆手:“先去做笔录吧。”

    看着沈琳离开的背影,陈冬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终究是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

    案子立案后,张医生被拘留了。李源虽然暂时脱身,但也被警方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沈琳因为精神状态不好,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病房里,沈琳常常看到陈冬带着萍萍来探望。每次萍萍都会给她带一些小点心,或者自己画的画。

    “妈妈,你看我画的好看吗?”萍萍把一张画递给沈琳。

    画上是一家三口,还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阿姨。

    “这是......”沈琳看着画中的人物。

    “这是爸爸,这是我,这是妈妈,”萍萍指着画上的人说,“这是微微姐。”

    沈琳愣住了。她没想到,在女儿心里,自己还是“妈妈”。

    “萍萍,”沈琳眼眶湿润,“妈妈以前......”

    “没事的,”萍萍抱住她,“微微姐说,妈妈只是太累了,现在休息好了就会好起来的。”

    沈琳看向门口的沈薇,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这个女人,不仅照顾好了萍萍,还帮她在女儿心里保留了母亲的位置。

    “对不起......”沈琳哽咽着说。

    沈薇走过来:“都过去了。”

    看着她们相拥而泣,陈冬默默退出了病房。

    走廊里,他遇到了主治医生。

    “陈先生,”医生说,“沈女士的情况好多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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