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就不算完!
凭这点,其他党派便可以无限攻讦义父!
与此同时,若打更人将平阳郡主与恒慧的惨案报上去,梁党倒台之前估摸还要狠狠咬义父一口!
“无须担心,此事会有人告知誉王。”魏渊淡淡道。
南宫倩柔稍有思忖,道,“若无恙去,誉王承他这情,往后也会投桃报李。”
“他不好去,他日日把无意仕途挂在嘴边,怎好掺和进来?”魏渊摇了摇头,道。
“也对。”南宫倩柔点头道。
“你寻个时间,要他来协助你将那帮牙行的人审透了。”魏渊吩咐道。
“是,义父。”南宫倩柔抱拳,准备离开,又想起什么,再返身。
“还有事?”魏渊看向他,问道。
南宫倩柔犹豫了下,道,“义父,无恙说,您今日出的价是他协助我查案审讯的酬金,他今日出手击退贼子,是另外的价钱。”
魏渊笑了笑,思忖一番,道,“你去通知蔡尤,叫他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
“时候一到,他自会知道。”
“是,义父。”
…
翌日,辰时四刻
誉王府
“老师,今日怎得空?来人,吩咐下去,今日午食好好布置。”誉王一脸欣喜,捉住张慎的胳膊。
“老师,你我师徒好久未对弈,不妨手谈一局,可好?”誉王兴致很高。
“好。”
张慎随誉王来到书房。
在誉王拿出棋盘时,他终开口,“王爷,今日我来,是为平阳郡主。”
平阳!
这个词像是誉王情绪的一个开关。
一旦触及,誉王便会失控。
他脖子机械地回首,又缓缓转回来,脸色僵硬,“老师,莫要说笑。”
“唉~”
张慎从袍袖中掏出一张笺纸,递过去。
这上面是魏安对平远伯嫡子供词的誊抄。
誉王目光落在笺纸,他还未看内容,心绪已在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