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许新年诧异地看向他,面无表情重复道,“平头百姓不必知道这等大事。”
“我…”中了自己扔出的回旋镖,许七安无可奈何地低头,“听听也无妨。”
许新年略昂了昂下巴,“讲了大哥你听不懂,我岂不白费口舌?”
“辞旧小看人,那诗还是我送你的呢,不就是‘天理即人欲、心即理’嘛。”
许新年昂着的下巴恢复原样,又猜测道,“大哥今日遇上国子监那帮人了?讲不过便动手,心眼小的很!”
“都打上你们书院山门了?”许七安惊愕道。
“借彼辈几个胆,倒是敢呢。”许新年不屑地哼了声,又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晦气的很,那日绵羊亭送别紫阳居士…”
堂弟缓缓道来,话至关键处,神情激昂,双手高举,颇有几分狂信徒的模样。
许七安凝眉思索。
听上去,完全是心学,论证却因地制宜,结合了这世界的学说。
他一时难以分辨。
毕竟这世界也有‘三人行必有我师’、‘人谁无过’这样的圣人语录,却没有原世界的四书五经。
或许这位叫魏安的学子能悟出心学也是巧合呢。
“辞旧,可否为大哥引荐一二?”
思忖几番,许七安想着还是见一面得好。
“大哥如何学那帮糙人附庸风雅,如今漫说我,便是书院的先生们也难见魏安一面,更不提大哥你。”许新年十分自然地吐槽道。
毒舌!
他怎么就糙人了?
许七安想想自己这张脸,又看看堂弟那张脸。
算了,按下不表,暂不计较。
“有机会,若有机会,辞旧你定为我引荐引荐。”
“行叭。”
“宁宴,宁宴~”
二人这边方话罢,外头响起许平志的声音。
兄弟俩出花厅迎上去。
“怎么了?二叔。”
许平志那脸只差把八卦二字写上去,许七安照流程问道。
“辞旧也回来了。”许平志用老父亲的目光打量许新年几眼,又迅速地切入吃瓜模式,故作神秘地道,“听说了吗?魏公有个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