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看了南宫倩柔一眼。
除魏渊外,凡参与税银案的所有人都知道是南宫金锣察觉了银子早被调包这个细节,对税银案的侦破有不小贡献。
“如何?他周显平还敢动我?”南宫倩柔淡淡道。
神色、语气尽显不屑。
杨砚笑笑,不予回应。
“那个叫许七安的衙门快手,遣人盯着他。”魏渊道。
“是。”
杨砚领了命,自觉地告退。
待感受到杨砚离开,南宫倩柔收了气机,抱拳汇报道,“义父,倩柔无用,此去青州,一无所获。”
“一丝痕迹没留?”魏渊抬头,看了义子一眼,问道。
“没有。”南宫倩柔低下的面庞上有一丝羞愧。
“有趣。”魏渊神色波澜不惊,吐出两个字。
他的反应如一木锤敲上南宫倩柔脑门,思绪快速运转起来,少许,南宫倩柔便思考透彻,“义父,若无任何痕迹,要么,魏安此人身份有假,他此前的所有话皆不可信,要么,这幕后之人实有些道行。”
魏渊从棋笥(围棋罐子)中捻出一颗黑子,落在棋盘后,从横几一旁的一摞折子中拣出一本,递向南宫倩柔,“看看。”
南宫倩柔接过,打开后看了几行便知这是魏安的监视日志。
他让到一旁,看到一处,皱了皱眉,忍不住道,“他又入了儒家九品开窍,这般兼修,只怕走不远。”
话落,他又反应过来,“儒家九品明理笃行,这一品阶最是能养浩然气之时,若他能养出浩然气,义父…”
魏渊迎上义子的目光,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京都郊外,绵阳亭
早前陈师便说了会有一场拜师仪式,儒家拜师不似宗门那般广宴四方,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的。
魏安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