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晚,“社团的学长。”
“靠,还是一个学校啊,那太渣了!”季温州一拍大腿,“你没找人把他揍一顿?”
桑晚摇头。
“别啊,我最看不惯这种事了,你要不要帮忙,要帮忙我立刻给你找人。”
桑晚还没开口,闻俏说,“不要你多事,我们自己解决。”
“我怎么是多事。”季温州不高兴,“我发现你这人对我意见挺大,我又不是冯唐,你冲我这么大脾气怎么滴。”
闻俏瞪他一眼。
季温州立刻冲着牌桌上的冯唐喊,“冯唐,你老婆生气了。”
冯唐不抬头,专心摸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生,两个人靠在一起,对季温州的话充耳不闻。
闻俏就嗤一声。
季温州说,“你们两家定下来了没有?”
“看不出来,你还挺八卦。”闻俏斜睨他,“怎么,改行当狗仔了。”
季温州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回,“不是啊,就是想,你身边要是有漂亮女生,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正缺呢。”
闻俏皱眉,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身边最好看的就是桑晚,桑晚就坐在她身边,但季温州这话,却像是桑晚已经不作考虑。
她跟季温州说话,桑晚却在此时扭头看了眼许连城。
许连城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单手撑着额头对着别处发呆,桑晚认识他不久,但却觉得这像是他长久以来的状态。
不知道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许连城转头对上她的眼。
桑晚,“……你不跟他们玩吗?”
许连城,“玩什么?”
“额,玩牌或者玩球。”她目之所及,也就这两样东西。
许连城,“不玩。”
顿了顿,又问,“你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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